汪虹忆与《北京晚报》60年缘分:曾参与创刊号义卖
2018年3月22日讯,1958年的一天,上高中的姐姐放学回家,书包一放,说:“新出了一张报纸叫《北京晚报》,我们今天的义务劳动就是上街卖《北京晚报》。”
我卖《北京晚报》创刊号
作者 人大附中翠微学校高中部高级教师,曾任北京晚报通讯员
1958年的一天,上高中的姐姐放学回家,书包一放,说:“新出了一张报纸叫《北京晚报》,我们今天的义务劳动就是上街卖《北京晚报》。”我这个小学生听了也感到兴奋新鲜,小跑着紧跟在姐姐后边,来到大街上。卖报的学生两三人结伴,有的捧着一摞报纸,有的吆喝,有的宣传报纸内容,过往很多行人关注购买,很是热闹。
多少年后,我才意识到我参与了一项多么有意义的重要活动:那是刚出版的《北京晚报》的宣传售卖,如果当时留下一份《北京晚报》创刊号则是不得了的文物了!但当时年龄太小,不懂呀!再说报纸很快就卖完了。但也不遗憾,六十年来我与晚报结缘,如同离不开柴米油盐酱醋茶,晚报已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光是留下的剪报已快占了半个书柜。
处女作登上《北京晚报》
1991年夏末秋初,我们学校组织了一次重要活动——拜访著名作家杨沫。事先我给参加这次活动的同学介绍分析《青春之歌》的写作、影响意义,教导主任组织,校长亲自参加,一群师生来到了香山脚下一个幽静的小院。离院门还有好几十米,已见到年逾七十岁的杨沫先生出来迎接我们了。当时杨沫先生正在忙着写《青春之歌》的续集——《芳菲之歌》、《英华之歌》。不顾劳累,热情接待了我们,学生请教,老人应答,给我们这么多人带来的书签名,合影留念,还为我校题词:“翠竹青青,祖国荣荣。”老人说:“现在的青少年对《青春之歌》这样的书有什么看法,这样的书在今天还能不能起作用,这是我很关心的。”二十多年过去了,这话仍令人深思。
拜访回来后,我感慨万千,于是写了《青春永驻——访杨沫》,投给了《北京晚报》。我这无名小卒不认识编辑,不知稿件能否被用。谁知过了几天就接到了晚报编辑王晓阳的电话,通知我稿子已选用,就这样,我的处女作登在了1991年9月7日《北京晚报》头版重要位置。如果说后来我时不时给晚报投稿,应该说王晓阳编辑是我的启蒙老师。
育德专版关注孩子成长
2004年2月26日,国务院发布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北京晚报》及时响应号召,开辟了《育德》专版,开通了“育德专家热线”和“家望信箱”,以解决“成长的问题”。
我毕竟在教育教学第一线工作了36年,觉得这是自己应该关心的事,于是以讲故事的形式写了《育德五法试解成长的问题》和《五大误区困扰家庭教育》,登在了2004年5月24日和6月4日的《北京晚报》上。
这次由周家望编辑的专刊,引起社会上强烈反响,形成众多家长、学生、教师共同关注参与的一场大讨论。从5月14日至6月19日一个来月,读者电话1000余个,电子邮件、信件300余封,1500余名孩子和家长与专家进行了思想交流。
在周家望和栗晨编辑鼓励下,我又写了3万字的育德专家每问必答。自己觉得真不敢称是专家,但那交流是真诚的恳切的。
这次育德大讨论得到团中央领导及孙云晓等著名教育专家的支持,最后全部资料由周家望主编,北京出版社出版了一本书《成长的问题》,畅销一时。
周家望编辑的言谈笑语,栗晨与我联系时的情影,那段忙碌并快乐着的时日,真是难忘。关注孩子的未来,关注青少年教育,可以说《北京晚报》的编辑们做的是件功德无量的事。
和蔼的编辑们
除了写刊发重大新闻,《北京晚报》是很“接地气”的报纸。“接地气”就是大众化,接近北京地方特色,接近普通百姓。也正因如此,《北京晚报》成了读者量最大的报纸,编辑们也既坚守办报原则又质朴近人。王晓阳编辑在晚报主办的抗癌联谊会上遇到我,几句话便鼓励了我,使我乐观地正常工作生活至今。
读者从未忘记《北京晚报》,晚报也没忘了热爱她的读者。10年前,《北京晚报》举办了隆重的晚报创刊50周年的庆祝活动,我接到了漂亮的请柬。展览上,晚报为辛勤工作过的通讯员设了一面通讯员人名墙,那上面是所有为晚报工作过的通讯员名单。其实从通讯员的角度说,我没做太多工作。但看到那上面清清楚楚的有我的名字,内心用两个字形容:感动。于是感动而自豪地在展览版面前照了相,照片与请柬一起珍藏至今。
《北京晚报》走过一甲子,我由衷地祝贺,相信晚报会越办越好!我也愿意在有生之年为《北京晚报》再写点儿什么,做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