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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在葆81岁仍是“硬汉” 书法家是另一个标签

2016-05-11 17:07 网络 TF003

2016年5月11日讯,这是4月底的一个普通下午,晴天,北京的整座城市中飘撒着翻飞的柳絮,提醒着春天即将很快过去,我如约来到西直门一个小区内的7层,敲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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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很快打开,81岁的银幕硬汉杨在葆就站在我的面前,他穿着一件红色的灯芯绒夹克,配着一头有点凌乱的白发,神采熠熠!很意外,除了他本人,屋子里并没有任何人,按理说,这个年龄的老人接受采访,一般都会有家人陪伴在身边,很显然,老人的身子硬朗着呢!

屋子的中间放着一张很大的桌子,上面铺满了各种笔墨纸砚,堆得有点乱,而整个客厅的墙上,挂满了杨在葆书写的各种书法作品。在靠西边的一侧,放置着一座他本人的铜像和一幅油画作品,那都是他的朋友们给他创作的。

“我这个人人缘好,朋友多。”老人笑着把我们引到北边的一个窗户边的茶座上,给我们泡茶,“我们边喝边聊吧。”

我从来没有为了钱去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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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1998年拍摄了电影《昨日的承诺》后,“银幕第一硬汉”杨在葆除了几部电视剧作品,在电影银幕上再也没有露过脸,他的银幕现象几乎都被定格在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在如今花样美男当道的娱乐时代,他所塑造的银幕硬汉现象显得既久远又让人留恋。

很多人好奇他为什么后来就没有再继续拍电影,老人解释道,“其实我做梦都想演戏,但是我不知道要拍些什么?很多人来找我拍电影,但是这些角色都不是我想要拍的,如果违背自己的本心来接拍这些电影,这不是我做电影的初衷。”

他很看不惯现在打着电影旗号却为圈钱的电影,“商业电影要有道德底线,不能伤害社会,产生负面的作用。”当然,他也理解大现在的很多演员违心拍电影是为了多挣点钱,可以让生活过的好一点,这没有错,但他反对那些打着电影艺术的幌子去赚钱的行为,“我常说,我是今天商业大潮中的一员败将,但不是一个降将。我没有去拍我不愿意拍的电影。”

在1981年凌子执导的《原野》中,杨在葆饰演仇虎,这部电影根据曹禺先生的同名话剧改编,讲的是在荒凉的原野上,从一列囚车上跳下了回乡复仇的仇虎。仇虎没有想到他的仇人焦阎王已经死了,而自己未婚妻花金子现已是仇人的儿媳妇。杨在葆说,自己的心中,“这是揭露黑暗社会最好的片子,影片中只有傻瓜生活得无法无天,而清醒的人都死了的写实手法,就是最高明的含蓄手法,比现在的抗日神剧不知好多少倍。”

少年丧父,出生在安徽淮北小城宿城的杨在葆坦言自己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所以对于国家的兴衰体悟更深,他对于现实社会的关注也更加敏锐,在拍摄陈凯歌父亲陈怀恺执导的电影《双雄会》时,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拂祖国的大江南北,杨在葆跟陈怀恺说,这个时候还在拍历史片,非常不合时宜,他想要自己当导演,扮演一个在改革开放大潮中的一把手形象。

终于,他的好友许还山给他介绍了广州市话剧团的一个剧目《南方的风》,由此改编而成的电影就是1985年拍摄《代理市长》,在这部影片中,他扮演的代理市长萧子云是一个低调务实能力强的干部,坚信“万事利于国,万事利于民”就是和中央保持一致的精神。这个人物代表了改革开放初期干部的新形象,被大家称道。 杨在葆则凭借着这部影片摘取了第九届“百花奖”最佳男演员奖。

靠粗茶淡饭养生

在现在演员片酬动辄上千万的今天,杨在葆告诉北京晚报记者,自己当年拍摄的这些电影虽然红极一时,但是“却没有任何片酬,有时自己还得搭钱进去。”

电影《红日》中他扮演连长石东根,扮演这个角色,他是被抽调过去拍的,“不但没有工资,自己还得自带行李、粮票和钱。晚上就跟剧组的人睡在地上,”不但如此,他除了拍戏外,还要承担搬道具和扛枪的苦力活,杨在葆印象中自己当时食量大,但是没有肉吃,每餐只能吃一斤窝窝头,有一次实在太饿,就到边上的庄稼地里钓青蛙,用圆领衫打结后做成的袋子装着,回来煮熟后给剧组每人分几个,算是改善伙食,“结果没两天功夫,附近的青蛙全部都被我们钓光了!”

直到拍摄《代理市长》,杨在葆才拿到第一笔钱,共有3000多元,这在当时是一笔不少的钱,他借此给家里买了一台18寸的彩色电视机。

“我敢说,我这辈子演过的角色,都是我经过郑重思考,符合我的初衷的角色。”老人强调道。

对于金钱,杨在葆看得不重,他现在是上海电影制片厂的退休职工,每个月有6000多元的退休费,这笔钱已经足够他养老。对于生活,他要求不高,喝茶时对于茶叶好坏也没有要求,他也不喜欢穿名牌服装。有一次一位朋友自费请他吃8000多元一斤的刀鱼,饭后知道实情后,他抱怨不已,认为他浪费,“吃顿贵的很心疼!”他现在最爱吃的还是窝窝头和烤地瓜。平常家里来了客人,就在楼下的一个食堂请客,12元一位。他不喝酒,烟也已经戒了20年,现在到处劝别人戒烟。

有媒体采访他的养生之道,他随口一说,被写成“喜欢喝粥”,他也不计较,但他不认为光喝粥就是养生之道,“我就是粗茶淡饭,吃饭聚餐太耽误时间,还不如坐下来喝茶。”

书法跟演戏一样,靠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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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的另一个重要身份就是书法家,在很多公众场合出现时,演员的身份已经在淡化,书法家的身份越来越被大家认识。

他从小就开始学习毛笔字,但真正开始认真练字,是从60岁退休以后。在书法上,他也秉承着自己不说谎、不违背本心的原则。在当今很多名人都以拜在某某名师门下为自己脸上贴金的年代,杨在葆却说,自己并没有受过哪位名师的专门指点,“因为书法靠的是悟,我是慢慢悟出来的。”

的确,他临过很多名家的贴,尤其喜欢历史上草书大师王铎、怀素、米芾等人的作品。他喜欢跟人交流,研究技法,坚持认为练书法跟演电影一样,“是不能教会的,需要自己去悟。”

20年的书法功力,杨在葆有自己的独特见解,书法讲究的是“提按”,是“按中有提,提中有按。”他举一个例子,“就好像手中拿着一个吸铁石,对着桌面上的铁砂子,太近了,砂子一下子都被吸起了,太远则没有效果,用笔的奥妙就是让吸铁石保持合适的距离,让铁砂子保持在即将被吸起的状态,随心所欲,这就是八方出风的奥妙!”

这跟演戏一样,演员要在“规定的情景之中生活,如果你老想着别人在看你,你一定演不好。”

一家人几多磨难

面对着眼前坐着的八旬老人的侃侃而谈,记者有一种错觉,仿佛生活的磨难并没有在这个老人身上留下任何的创伤,但事实并非如此,他一岁多的时候,父亲因为脑溢血去世;1971年,杨在葆被诬陷为“现行反革命”,关押了整整4年3个月14天。出狱后,不离不弃的前妻夏启英在他拍摄《血,总是热的》期间得了尿毒症,最终不治身亡。1996年,他的儿子杨冶天竟然也得了尿毒症,从此每周需要作透析一到三次,并且常常挣扎在生死线上。幸运的是,凭着老杨家遗传的顽强乐观的精神,杨在葆的儿子冶天硬是创造了不少医学奇迹,现在依然活得很自在。

老人拿出一台IPHONE6手机,那是三个孩子凑钱给他买的,他熟练地打开微信,里面是儿子冶天发给他的自己做的烟斗的照片,老人边看边感叹道:做的真好!我告诉他,我们老杨家死都不怕,不要当孬种!

1983年冬天,杨在葆作诗一首《悼亡妻》,写道:”一条清风七尺汉,孤灯长夜照无眠。珍妻已乘白云去,枉抚瑶琴谁识弦。”他就像自己演过的《从奴隶到将军》中的罗霄将军一样,对前妻重情重义。在他第二任妻子陈丽明追求他的时候,一度怕连累她而拒绝,两人结识于《双雄会》这部影片,陈丽明比他小22岁,陈丽明的真诚和执着最终融化了杨在葆的心,也成就了一段爱情佳话。

如今,两人婚后生下的女儿杨小卉也已经20多岁,目前正在美国旧金山学习电影制作。她也是杨在葆三个孩子中唯一一个学电影的孩子。聊起小卉,杨在葆的眼中充满了柔情,他说,自己并不反对孩子进演艺圈,“我就是鼓励她努力去做事。”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现在的杨在葆,认为自己依然年轻,他笑称自己是一个“80后”的大龄青年,对于新事物和社会潮流依然保持敏锐,是最早玩微信的一批人,这都归功于有一个好的身体,现在最大的感受是时间不够用,“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晚年,我躺在床上时,老在想,什么时候能尽快天亮,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早在1982年,他作一首诗《自励》:扶盔紧甲重出战,未捷中梁断,萧萧长天,短疆立马前,遥望征程路漫漫,滚滚高天寒,扶尊携羔天降难,再踏雄关。

被称为“银幕第一硬汉”的杨在葆,人戏合一,壮志依旧!

文/北京晚报记者 王金跃

图/纪晨 摄于杨在葆北京家中

来源:微信公众号 西裱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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