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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约热内卢距离我们很远 但葡萄牙语却在我们身边

2016-08-05 12:00 网络 admin

四年一度的夏季奥运会即将揭幕,每一座举办奥运会的城市都在赛事期间汇聚了全球的目光。这届奥运会的举办地里约热内卢虽然也不例外,但这些目光中却夹杂着怀疑、批判、嘲讽、痛心或畏缩。赛前关于里约卫生、治安、基础设施等等方面的报道,让人们眼中的“里约奥运会”变成了一场“里约大冒险”。

作者 吾云


£¨Í¼ÎÄ»¥¶¯£©£¨2£©Ïã¸ÛÒÔ¡°»ðɽÃÀʳ¡±ÍƹãµØÖÊÉú̬ÓÎ天妇罗(图片来源:TAKEFOTO/新华 摄)

就像动画电影《里约大冒险》里既有凶险的丛林和反派,也有一群热情好客的里约好人,如今的里约虽然仍把“安全第一”当作口号,但据前方发回的消息,当地的普通民众热情好客依旧,除了一个问题:当地英语普及率不高,沟通常有障碍。

巴西给人带来的异域感和疏离感,除了地理上的距离,也多少与其语言有关。1500年,葡萄牙人发现了巴西这片广袤丰腴的土地,逐渐在此开始殖民活动,带走了巴西的资源,留下了自己的语言。在巴西的2亿人口中,绝大部分人都以葡萄牙语为母语,巴西也是世界上最大的以葡萄牙语为官方语言的国家。现在学外语的人越来越多,英语、法语、西班牙语、日语……可是葡萄牙语在中国还是名副其实的“小语种”,学的人少,用的人也少,日常中的接触实在少之又少。

汉语中的葡萄牙语借词并不多,使用最广泛的可能有两个, “法多”(Sado)和“桑巴”(Samba)。“法多”是葡萄牙传统叙事民歌,又叫悲歌,是与西班牙的弗拉明戈地位相当的国宝级民间文化遗产。而“桑巴”就更不用说,简直成了巴西的代名词。提起“桑巴”,顿时能够让人想起热辣的桑巴舞、想起美艳性感的街头美女、想起狂热的里约狂欢节,更让人想起绿茵场上把舞步当作脚法的一代代巴西足球运动员,勾起了人们对这个热情洋溢、热辣浪漫的国家的一切美好想象和向往。

要在中国找一个和葡萄牙语关系最紧密的城市,那一定是澳门。因为历史原因,葡萄牙语深深扎根此地,至今仍是澳门的官方语言之一,澳门随处可见葡萄牙语标注的路牌标示亦是证据。诗人闻一多在《七子之歌·澳门》里写道:“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澳门的名字曾一度是“马交”,是葡萄牙语Macao的音译。可是Macao却是来自澳门方言的。据说第一批葡萄牙人登陆澳门后,在妈祖阁前询问这个地方的名字,当地人不懂葡萄牙语,误以为他们问的眼前的建筑,于是回答“妈祖阁”,到了葡萄牙语就变成了Macao(读音类似“妈阁”),到了英语又变成了Macau,再传回中国时,澳门就成了“马交”。

现在,葡萄牙语对澳门的影响不只存在于澳门的这个地名上,还渗透在澳门生活的方方面面。澳门本地土语中最常用的葡萄牙语是“窿丁”,这个“窿丁”就是葡萄牙语N?o tem的音译,意思是“没有”。还有葡萄牙语中表示“全部”的代词tudo,在澳门话里当作副词用,如果说“tudo买晒”,就是“全部买下”的意思。去澳门,美景和美食自然不可错过。美景有澳门最著名的大三巴牌坊,这个“三八”和“妇女节”没有半点关系,而是葡萄牙语中St. Paulo(圣保罗)的音译。如果你看到“梳巴”(葡萄牙语sopa,意为汤、羹,澳门话中特指葡式蔬菜汤)和“马介休”(葡萄牙语Bacalhau,意为鳕鱼),不要因为这古怪的名字而畏缩不前,不然可能会错过不少地道的葡式美食。

当然,葡萄牙语对于邻国日本的影响也不小,并通过日语的中介也进入了我们的日常生活。巴西和日本的关系,紧密得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在2000年,巴西全国总人口1.7亿,其中日侨日裔约占据了1%,足球名将田中斗莉王、著名歌手小野丽莎都出生在巴西。原来自1895年起,日本便有计划地向巴西输入大批移民。20世纪80年代以后,大批日裔巴西人开始返回日本。人口的流动,自然会带来语言的交流碰撞。比如面包(パン,来自葡萄牙语pan)和烟草(タバコ,来自葡萄牙语tabako)。最令人震惊的还是天妇罗(天麸罗/天ぷら),这种裹着鸡蛋面粉外壳的油炸小食简直是大大小小日料店的标配,谁能想到它的名字竟然来自葡萄牙语的tempura呢?

稍微熟悉葡萄牙语和日语的人或许会问,葡萄牙语的谢谢是“obligado”,日语中的谢谢是“ありがとう”(读音类似arigado),两者有关系吗?答案是“没有”。葡萄牙语的obligado来自拉丁语的obligatus(义务),而日语的“ありがとう”来自古代日语的“有難し”(读作arigatashi,意思是珍贵、难得)。这两个说法虽然意思相同又长得类似,但却是真真切切的巧合。

虽然地理相隔,文化相异,可是当我们联想到身边的“桑巴”“澳门”“天妇罗”,会发现里约热内卢看似离我们很远,可是他们的语言离我们其实挺近。

 

来源:北京晚报  北晚新视觉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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