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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舞蹈团四登国家大剧院 与库格兰合作《野花》将接棒《三位一体》

2018-07-17 14:00 北京晚报 TF010

不久前,赵立新与金星主演的话剧《父亲》结束了在国家大剧院的又一轮演出。

王小京 摄

“劳拉”的身影暂时远去,人们熟悉的舞蹈家金星再次归来。7月17日至21日,上海金星舞蹈团的两部作品《三位一体》和《野花》将先后登台大剧院,与观众共同开启一次有态度、有生命的现代舞之旅。

成立于1999年的上海金星舞蹈团目前已成长为中国现代舞的中坚力量。早在十年前,金星舞蹈团就开始了与国家大剧院的合作。今年,这个年轻而前卫的舞团已经是第四次登上大剧院的舞台。“可能有些人不喜欢我这么说,但我还是要说,金星舞蹈团是全国第一个在大剧院举办舞蹈周的,这是让我觉得非常骄傲的一件事。”金星依旧快人快语,“我们纯粹是靠自己的艺术产品来和观众见面。现在这个社会,大家就是要靠本事吃饭。”

7月17日至18日,《三位一体》将率先上演。比起将《三位一体》当作一部定型的作品,金星更愿意把它称作一个品牌。“下次我们再来演《三位一体》的时候,您不要说,哦我已经看过了。《三位一体》是个品牌栏目,有三部作品,由三位来自不同国家的艺术家为金星舞蹈团量身打造,这些作品经常在换。”今年亮相的三部子节目出自《三位一体》创立后金星邀请到的前三位艺术家之手,每部时长都在30分钟左右。

美国艺术家迈克尔·舒马赫的《应用程序》以舞蹈探索现代通讯的转型。在中国生活了一段时间,年轻人对手机的极度依恋让迈克尔·舒马赫非常有感触,关于“媒体对现代人生活的绑架”的思考最终汇集成了《应用程序》。

南非舞蹈家莫娅·米歇尔编舞的《回声》是本次《三位一体》中第二个上场的作品,有着纯粹的女性主题。在一片水声中,七位女性的故事各自展开又交织纠缠,反复上演着彼此间“依赖、支撑、隔离、排斥、理解”等等矛盾而热烈的情愫。最后亮相的是荷兰著名舞蹈艺术家亚瑟·库格兰创作于2012年的《笼中鸟》,这部作品以自由之舞探讨了爱的束缚与表达。“它对演员专注度的要求特别高。大幕一拉开,演员的身体就没有停止过运动,但这些动作极其简约,《笼中鸟》向大家展示的就是极简主义的力量。”因为绝佳的剧场表演效果,《笼中鸟》已经成为了《三位一体》的保留节目。

7月20日至21日,金星舞蹈团与亚瑟·库格兰合作的第二部作品《野花》将接棒《三位一体》登台。两年前,亚瑟·库格兰应金星的邀请再次为舞团打造了《野花》。在金星看来,“野花”二字代表的是一种浓重鲜艳又无所畏惧的态度,而这部全新的“态度之作”也被金星寄予能够成为舞团代表作的厚望,离开大剧院后,《野花》还将开启巡演。尽管《野花》与《笼中鸟》的主题相去甚远,但在某种层面上,它仍然是后者的延续与升级。

与《笼中鸟》一样,这部时长70分钟的作品充满了没有休止的运动,一场演下来,演员就像跑了一次马拉松。“《野花》对人性的理解非常深刻,它不仅需要演员有足够的体力,还要有强大的内心支撑。我相信这些只有金星舞蹈团能做到。”虽然这一回金星并不会亲自参与表演,但她承诺仍然会现身舞台和观众们交流。“现代舞是需要带去思考的,我会和大家交流为什么要看这部作品。我还在做现代舞的普及工作,还是一个‘拓荒者’,这样的‘惊喜’还是会留给观众的。”

快访 金星与亚瑟·库格兰:舞者的跨界

同为舞蹈家的金星与亚瑟·库格兰是一对非常有意思的好友。2006年,两人各自带领自己的舞蹈团在瑞士国际舞蹈节上巡演。看过亚瑟·库格兰作品后,金星被强烈地震撼了。“舞蹈人编舞可能会罗列很多的肢体动作,他的一部作品不超过五六个动作,极其简约。除了思想上的表达,他还在挑战人内心的感受,把这种挑战做到了极致,而且他赋予作品的结构性也是一般舞蹈演员不具备的。”

亚瑟·库格兰独树一帜的风格来自他与众不同的人生经历。这位让金星毫不吝惜地赠予了无数赞美之词的舞蹈家,其实一辈子都没真正跳过舞。亚瑟·库格兰原本是话剧出身,三十多年前,一次与现代舞的不期而遇悄然又彻底地改变了他的一生。“其实对我自己来说,并不存在太多跨界的问题。”亚瑟·库格兰说,“不管戏剧还是舞蹈,都是在舞台上表演,都是一种表达方式。戏剧演员关注和表达的可能是更复杂一点的东西,舞蹈演员更关乎肢体。进入舞蹈的世界后,我简化了很多,去掉了很多舞台装置,我更关注人体和音乐本身。”

这场演出结束后,金星邀请亚瑟·库格兰一起吃了下午茶。“以后我一定要请你给我们舞团编支舞。”金星对亚瑟·库格兰说。但直到六年后的2012年,这个迟来的约定才最终兑现。“2011年我开始做电视节目,挣了点儿小钱,2012年我就开始请艺术家们来给舞团编舞。”就在这一年,亚瑟·库格兰为金星舞蹈团创作了《笼中鸟》。又一个六年过去,打磨许久的《野花》终于也将要登台演出。

《野花》的海报设计个性十足:荒芜的天地间,一束鲜艳的花朵孤零零地盛放,哪怕还没有看到作品本身,观众已经可以感受到《野花》和金星舞蹈团强烈的表达欲望。“我不知道《野花》会和观众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我非常期待。《笼中鸟》在中国演了几年,很成功,在这30分钟内抓住观众的注意力很容易,但70分钟对我和演员来说都是很大的挑战。” 亚瑟·库格兰并不担心观众能否接受这部作品,“那种触及灵魂的感动,我相信是全人类共通的。”

与亚瑟·库格兰不同,舞蹈是金星的起点,但近几年,金星似乎与一个传统的“舞者”的定义渐行渐远——她不再频繁地登台表演,也不再有许多的编舞作品。作为舞团艺术总监的她,现在更多的时候是在把国外艺术家的话一句句翻译给团里的演员们听,在这次上演的《三位一体》和《野花》两部作品中,观众们甚至可以发现,金星又“不务正业”地成为了服装设计。“没有灵感的时候,我是不会创作的。艺术不能强迫,我不是流水车间的主任。”金星十分坦诚,“好在我有多年的经验,我知道好坏,设计服装也是因为编舞相信我对作品的理解。作为艺术总监,我现在需要把握的是舞团的艺术方向,我可以邀请其他艺术家来编舞,自己去多挣钱来维持舞团。”

从舞蹈到电视与话剧,不管走到哪儿,金星都轰轰烈烈、成绩斐然。亚瑟·库格兰曾经看过一次话剧《父亲》的彩排,他告诉金星,“劳拉”在剧中表现出的强大的情感爆发力一点都不让他觉得意外。“其实全世界很多舞者都有表演的天分,它们只是没有站在戏剧舞台上。舞蹈演员哪怕没有台词,他仍然可以在丰满这个人物形象的过程当中,这是得天独厚的优势。”

金星说,“我是为舞台而生的,只是舞蹈捷足先登,选择我做了舞者。我有一个自由的思想,当我觉得现有的舞蹈不能满足我的时候,我选择了现代舞。现代舞是最难的,因为个人的态度很难被整个社会理解和接受。舞蹈培养了我的个性,它在电视上绽放出来了。之所以又寻找话剧舞台,一是因为热爱,二是我眷恋舞台。我总会有跳不动的时候,但我不能放弃舞台,话剧的角色可以让我继续留在这里。如果让我在电视和话剧中间做选择,我会选话剧。人不可能什么都要。我尊重舞台,它对我来说就像殿堂一样,我是非常虔诚的。”

 

 

来源:北京晚报 高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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